哈尼民居改造实验

哈尼民居改造实验Notes of Remodeling for Hani Folk House「孙娜]Sn№a摘要ABSTRACT「罗德胤] Luo deyin2在云南省元阳县全福庄中寨进行的3户民居的改 The remodeling projects of three families'house of造工程中,通过采用增加层高、调整室内布局anfuzhuang Zhongzhai in Yuanyang County of Yunnan作者单位1北京清华同衡规划设计研究院乡土建筑研究所增加消防设施等措施,证明了通过适当的技术手 measures, such as increasing floor height adjustin(北京,100084)2清华大学建筑学院(北京,100084)段,哈尼蘑菇房能够满足人们对现代化的需求interior layout and adding fire fighting equipments,关键词can make local Hani mushroom house meet residents'收稿日期南云阳,民居改造,哈尼民居,生土建筑;2013/10/10KEY WORDS蘑菇房remodeling of folk house: Hani folk house; raw soil云南红河州元阳县典型的哈尼族民居俗称“蘑菇房”,因其外形哈尼族民居适应现代生活,以树立并推广传统民居的保护观念尤其是茅草屋顶类似蘑菇而得名。蘑菇房一般是2层的木构架土坯2012年4月开始实施“红河哈尼梯田”申请世界文化遗产整治墙建筑,外形简单,几乎没有任何装饰。蘑菇房是元阳哈尼族文化相关工程时,全福庄中寨的传统民居又比两年前减少了将近一半最鲜明的外部表征之一。它是上千年来哈尼人应对当地气候和资源只剩下17户土坯房和1户石头房。尽管剩下的传统民居已经不多的最优选择,在景观上也已经和梯田环境形成了牢不可破的和谐关但全福庄中寨作为一个处于现代化进程之中的哈尼族传统村寨,她系(图1)在反映新旧观念冲突的问题上具有代表性。如果能在这个村寨进行在过去十几年的时间里,由于外出打工和新农村建设等原因,几户哈尼传统民居的改造工程,将会具有突出的示范意义蘑菇房已经大量消失。当地一个相当普遍的观点认为,用土坯和茅草县政府将参与申遗工作的人员分到17个工作组。包括全福庄中稻草建造的蘑菇房代表着贫穷与落后,只有住上砖混结构的新房子寨在内的5个重点村寨,各由一个工作组负责,并指派一名副处级才是“现代化”的象征。干部担任组长相比之下,近些年新建的水泥红砖房不仅丧失了地域特征,而且我们和工作组对村寨现场进行再次勘察之后,挑选了3户人家由于当地经济条件尚不宽裕,很多红砖房都没有做外装修,坚硬裸作为改造示范户。它们分别是中寨42号村支书卢世雄宅、中寨46露的红砖墙面与自然的梯田、山林环境格格不入。我们迫切希望寻号卢海师宅和中寨48号卢有开宅(图2)。预算工程花费是每户8万求一种折衷方案,在保留传统民居的外观和主要文化要素的前提下元左右。4月中旬工程开始前,我们又再次咨询了户主对于改造方案对内部空间进行调整,以改善其居住性能。于是,在2010年9月红的意见,并据此制定了准备实施的方案—卢有开宅按照2010年的河州哈尼梯田管理局委托我们做云南省元阳县全福庄村的保护规划规划改造方案实施;卢世雄宅2和卢海师宅参照卢有开宅方案,并时",我们的重点工作内容之一就是选择适当的技术手段,让传统的根据其家庭人口做局中国煤化工CNMHG038据12集多村下的筑因度:实1梯田中的哈尼村寨及典型蘑菇房1蘑菇房的问题地吃草,地上到处是牛粪,进门都要很小心采光的活动,另一方面,小窗子有利于建筑表面上看,传统的哈尼族蘑菇房确实存才能不踩到“地雷”。又如空间狭小的问题,的防兽、防盗和防风保暖。开洞小也有利于在着诸多问题,比如空间狭小、光线昏暗、其实蘑菇房的建筑面积并不小,3层都算上墙体结构稳定性)解决采光的问题,可以容易着火、不够卫生等。然而,我们不能一的话可以达到100多m2。之所以人们觉得适度把窗子扩大,而不必把整个蘑菇房拆掉概地归咎于蘑菇房本身,而是要做理性的分地方不够用,是因为民居底层用来养牛,3重建。我们认为,通过适当的技术手段可以析,寻求真正解决问题的方案。比如,关于层用来贮藏,只有2层是居民日常活动起居解决蘑菇房的一系列缺点。卫生的问题,其根源在于哈尼人传统的人畜的主要空间。再如光线昏暗的问题,主要是混居的生活方式,和建筑材料、形式是没有因为蘑菇房的窗子开得很小(窗子小实际上2消防设计关系的。我们在哈尼族村寨里见过一些贴满是对传统生活方式的适应,一方面,以前人消防是蘑菇房必须解决的第一个问题。了白瓷砖的小洋楼,两三头水牛在楼下悠然们不会在屋里进行阅读和看电视等需要大量蘑菇房的木架草顶因为容易着火,历来被人T灶台一层平面二层平面处台牛圈.杂房横剖面纵剖面2全福庄中寨48号宅外观及测绘中国煤化工CNMHGARCHITECTURAL JOURNAL 039诟病。哈尼村寨的住宅密集,一家着火常并在室外根据村落房屋总数配备一定数量的便将火灾范围控制到最小(图3.4。常波及邻家数户,更凸显了问题的严重性。消火栓。喷淋系统没有安装在室内,是基于当然,再好的消防设施也不是万能的。1980年代,政府开展“铲茅工程”将大多两个考虑。一是室内小型火情大多是人为引为了充分发挥我们设计的消防设施,除了培数的茅草顶更换为不易燃的石棉瓦顶。没有发,可直接扑灭—这也是城市住宅普遍不训村民们如何使用消防工具外,还要普及消了茅草顶的蘑菇房,就像美人秃了头,在景安装消防设施的原因。二是如果在室内安装防常识,让人们注意日常防火,并会用正确观上可以说是大煞风景,“蘑菇房”称号也喷淋系统,一旦启动则将导致屋内全面淋湿,的手段及时扑灭小型的火情。已名不符实。要延续哈尼村寨的文化特色,甚至会危及土坯墙体的安全—土坯墙淋湿在一些重点村寨恢复茅草顶是必要的。而恢后极易崩塌,这是建筑常识。3功能调整复茅草顶,就必须解决防火问题。基于上述两个考虑,我们将哈尼村寨的接下来我们对蘑菇房的功能布局进行了我们通过采访发现,蘑菇房发生火灾有消防设计定位于防止蔓延式火灾,即小型火调整。传统的哈尼民居虽然有3层,但除2两种途径,一是从内部引燃,二是从外部引情由屋主自行解决,当火灾严重到要超出个层及耳房外,其他的空间都不能用于居住,燃,多数火灾是先从住宅内部产生的。我们体建筑时,则启动该栋房屋及附近几栋房屋所以显得空间狭小。传统的哈尼族生活方式采取的解决方案是:在屋顶上安装喷淋系统,的屋顶喷淋系统,同时打开室外消火栓,以注重家庭集体生活,对个体生活的私密性考金属管道顺坡数设管道设在屋顶最后开式喷头(标准直立型)开式淋头一道茅草下面喷头无需热敏元件)2人卖肉智国用惯材图门3喷头果用开式喷头4消防管道根据现场情况从塞内合适位置出屋面5着火时,人工打开首厘控制阀门喷淋头喷水灭火露天平台来自室外供水管网4蘑菇房屋顶的消防喷头金属管道穿屋面在屋顶最后一道茅草下面数设3哈尼民居的消防设计(何伟嘉提供口厕所LHE首层平面二层平面三层平面厘顶平面田田北立面南立面5全福庄中寨48号改造设计V凵中国煤化工CNMHG07夜靴据12牌趣下的:部虑较少。比如咪谷卢有开家有6口人,实际所以主要安排厨房、卫生间及储物室。2层卢有开宅的1层层高为2m,刨除楼板、横梁,居住面积仅40m2。2层的空间,除了两个仍为起居和卧室。哈尼族一般是三代共居,净高仅有154m。为满足居民日常活动的基3m2、4m2的小卧室和不到5m2的楼梯间兼所以在这一层一般要安排3-4间卧室。3本要求将1层层高提升至净高20~22m。谷仓外,是围绕火塘为中心的混合功能空层的阁楼原来比较低矮,多用于储物,使用同样,3层阁楼的空间也需要适当提高。做间;包括起居、厨房、进餐、祭祀、仓储”频率不高,采用爬梯上下。茅草顶的坡度比法是将前后墙处的3层净高提升至m左等多项功能,都在这个空间内进行。在现代石棉瓦顶陡得多,只要适当加高女儿墙,大右—茅草顶的坡度约为50%(即高度是进生活观念的冲击下,传统的布局方式已经让部分空间的高度就能满足日常活动的要求,深的一半)进深约6m,故这种做法的阁楼人们尤其是年轻人感到不适。因此,势必需爬梯也可以改为更实用的固定楼梯。经过上内部高度约为1-4m,大部分空间是可用的要增加使用面积,并对房间的功能进行分化。述调整之后,使用面积能增加至100m2以上再次是改善采光。传统哈尼住宅开窗又蘑菇房的形制和布局,在整个元阳县范人均使用面积达到15m以上。虽然仍不算小又少。,而且室内长期烟熏火燎,四壁黝围内是相当固定的。此次改造的3户民居,宽裕,但已经达到小康标准°。黑,主要依靠大门、阁楼洞口采光。要改善虽然使用和保存状况各有特点,但基本的改底层厨房内设火塘和灶台,位于原来2采光条件,一是增加侧向采光量,即增加窗造策略是一致的。我们只根据各户的居住人层位置的正下方。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子的数量,并加大窗子的尺寸,二是室内采口、实际尺寸和户主要求对平面功能进行了尽可能保留住哈尼族的传统文化要素。另外,用浅色墙面。此外,还可以适当考虑增加顶一些微调(图5、6传统建筑内的隔墙是用木板拼接而成的,不部采光首先要人畜分离,将家禽、家畜转移到利于隔声,我们在改造方案里采用了砖墙和就采光而言,当然是窗子越大越好。问主体之外,建立独立的圈舍。这样,就可以轻钢龙骨双层石膏板墙(内夹石棉隔声棉),题是,土坯墙能开多大的窗,才不会对外观将之前用于圈养牲畜的底层也利用起来,大隔声性能大大改善。造成影响,同时又不损害其结构稳定性呢?大增加居住面积,同时一并解决了人畜混居其次是调整层高。传统哈尼民居的底层此外,土坯墙厚达四五十厘米,保温性能是带来的卫生问题。。底层的舒适度不及2层,用于圈养牲畜和存放杂物,层高很矮。比如很好的,开窗面积过大也会影响其保温效6全福庄中寨48号改造后6-3底层中国煤化工CNMHGARCHITECTURAL JOURNAL 0417用杠杆法抬高的木架(尚未采取加固措施)8加高后的墙体果。因为没有时间做实验,我们只能根据经缮和环境治理导则”的时候,增加了这部分比原来的土坯房要大上一圈,所以他们老房验和讨论,先做一个大致可行的方案。即在内容。子先不动,建一溜砖墙把老房子围在中间底层设两个60cm宽、80cm高的窗户,2蘑菇房在建造时,土坯墙和木构架是交待建筑结构完工以后再把老房子拆掉。了解层每个房间(包括客厅)设一个80cm宽、替施工的。部分横梁的后端直接搭在后部土到这一情况,我们赶紧请工作组的同志请这100cm高的窗户。坯墙上,梁头伸入墙中,梁架和墙体形成相几家人在拆土坯墙时要小心谨慎,千万别把元阳山区的冬季阴冷潮湿,原是依靠火互支撑的结构体系。木构架是用榫卯结构连土坯摔坏了。塘产生的热量来烘干谷物、驱散室内湿气。结成的一个整体,可以采用杠杆法进行整体从拆除屋顶和楼板到铺茅草顶为止的这将火塘移至底层后,2层的起居空间就没了抬高。施工队员首先用木板四面支护住外段时间,木构架和土坯墙体是暴露在外的。取暖设施。解决这个问题是从附近的彝族民墙,再抽掉梁头处上方约06m高的土坯砖,其间不时地下雨,就算后来在顶部盖了防雨居借鉴来的——彝族民居普遍没有固定的火然后用杠杆法,每次将一根柱子抬高一皮砖布做临时遮挡,墙体仍然局部受潮酥化。尤塘,他们用可移动的火盆来取暖。的高度,抬高后在木柱与柱础之间垫一块砖;其是最早开工的中寨42号老宅,中间因为等所有柱子都抬高一皮砖之后,再拾第二遍.材料供应不上而停工半个多月,墙体严重受4墙体加高逐渐将木构架抬至指定高度,最后用60cm损,后墙向外倾斜,墙角还出现1m多长的改造工程中一个比较大的施工难点是如高的短木柱替换木柱和柱础之间的砖块,并通高裂缝。为保证墙体安全,施工队不得不何提高1层层高。这3栋民居,最早的46将其加固。木构架的抬升顺利完成(图η。将一部分墙体重砌。好在另外两栋住宅的墙号建于1964年,42号建于1973年,最晚加高土坯墙看似容易,实施起来却相当体并没出现影响结构稳定性的变形(图8)。的48号建于1978年,都有三四十年的历复杂。土坯砖是当地人用来取代夯土墙的当屋顶完成后,土坯墙就可以得到较好的保史了。它们的土坯墙和木结构都有不同程度种施工技术。建造夯土墙的住宅,光是夯筑护了。的损坏,如墙体开裂、歪闪或土坯砖风化等。墙体就需要二三十天的时间。其间如果下雨,这些饱经风霜的老房子,还能经得住伤筋只能中断工程,等待天晴。建土坯房的话,5内墙面处理动骨的折腾么?对这个问题,我们这些外来农民可以利用零碎的时间制作和晾干土坯传统哈尼住宅的内部,多是裸露的土坯的“专家”是远不如当地工匠有经验的。根等土坯都准备好后,集中工作两三天,就能墙面,有的为了防潮而刷有一层石灰浆。由据当地领导和几位木匠的观察,这几户民居把墙体砌好。我们遇到的问题是,每栋改造于长期的烟熏火燎,内墙面上积存了大量烟除了室内部分木构件糟朽必须更换外,总体的住宅需要近两千块土坯来加高墙体"。土灰、油脂,形成一层黝黑的硬壳,这使得采的建筑质量还是不错的,可以在里面进行我坯晾干,在天气晴朗的时候大概需要15天,光原本就不好的室内更显得昏暗。为了改善们计划中的改造工程。至于抗震方面,由于而我们的工程实施只有五月和六月这两个月室内采光,同时也为了提高卫生水平,我们元阳的抗震设防烈度是7度(地震加速度为的时间,正值当地雨季,就算打了土坯也无将内墙面改为白色。一层厨房和卫生间的墙0.10g),抗震设防要求不高,当地技术人员法晾干。面,满貼白釉瓷砖。二层则刷白色墙漆。土也强调元阳县地震灾害威胁不大,再加上工那么,土坯砖从何而来呢?——寨中那坯墙面不够平整,且附着力不够,无论是刷期紧张,此次工程没能提高建筑的抗震性能。四五户正在进行翻修的人家,现在反倒成了大白浆还是贴白瓷砖,都需要先做基层处理后来我们制定“红河哈尼族传统民居保护修我们的救星。哈尼人现在盖的红砖房,地盘平。计墙面材料能“贴”在土墙上。可行中国煤化工CNMHG2031村下的图应1:3球。 I with the Rural的方案有以下几种:1)做龙骨,钉石膏板;2)后将严重影响整体结构的安全。1)结构稳定性。为了提高建筑底层层高,刷水泥砂浆:3)先挂钢丝网(用10cm以上另外,这家大门前的走檐带有顶棚,形将建筑木构架整体抬高了06m。这算是伤的长铁钉固定钢丝网),再刷水泥砂浆。以成层次分明的建筑外观,是寨子里较有特筋动骨的大手术,对原始结构造成很大的扰上3种做法,第1种效果最好,但会牺牲本色的一户。户主一是认为走檐下面的层高动。我们的设计要用“L”型钢板加固增高就不大的内部使用空间;第2种造价最低,太低,进门要弯腰,不舒服,二是觉得走的木柱和原木构架,对加固措施还需要进一但只能用于直接刷墙漆的做法,若水泥砂浆檐已开始漏雨,坚持要翻修走檐。蘑菇房步研究,以保障房屋安全。层太厚还有后期剥落的危险。第3种可用于的平台均是用石灰泥浆在石板上夯筑而成2)材料。改造所用的木料大部分为未经贴挂瓷砖。最终决定,在不同部位视情况采的,周边高起约10cm,造型质朴大方。若过干燥防潮防虫处理的木材,且施工时段正用第ρ种或第3种内墙处理方式。从施工的要重做走檐,只能用水泥现浇一块平板。值当地的雨季,木材长期被雨水浸泡,施工效果看,是比较令人满意的(图9)虽然只是建筑附属部分,但它对建筑外观完成时木材仍是潮湿的,无法进行刷漆等防以及村落景观的影响都很大。因此对这两潮操作。经过一段时间的使用后,木材可能6户主的作用处,我们都坚持没有按照户主意愿改造。会变形、虫蛀和腐朽由于要兼顾5个村寨及景区沿线的改代表家庭和设计师、施工队打交道的是3)文化元素。火塘、神龛、中柱等均为我们没有办法对改造施工状况进行全程各户的壮年男人。42号是村主任卢世雄,哈尼族民居中极为鲜明的文化符号,在原设跟踪。其实就算进行了全程跟踪,我们也46号是户主的女婿,48号是“老咪谷”的计中对其进行了保留,并将之平移至一层。应将对施工的干预最小化。这样做的目的是儿子。他们的年纪都在40岁上下,属于乡但是户主对这些元素的保留并没有兴趣。让户主和当地工匠能发挥出他们的作用。哈村里的中坚力量。从他们身上,可以看出更注释尼梯田申遗整治的专家组在改造工程开始之多的是对实际功能的考虑,至于传统文化和1)该项目由清华规划院名城保护研究所与乡土建前,就提出了这样的希望:在传统民居的改精神上的追求,基本上是放在一边的筑研究所合作完成2)卢世雄家是4栋住宅围合中间院落的形式。仅造中,居民的积极参与能帮助设计师更好地个明显的现象是,对于火塘、中柱、神龛等西南角的建筑为土坯房,其余3栋均为砖混建结合当地实际情况,避免出现外来设计理念传统文化要素是否需要保留,他们都表现得筑。他家有六兄弟,现住在中寨的是老三(即卢世雄).老四和老六(和父亲一起住)。土坯的生硬移植,也能让这些改造工程更好地发无所谓。房原为老大的住房,老大过继给大寨的伯父后房子一直闲置,为村寨流转房,村民建房时可挥示范作用。以来此暂时居住户主的意愿在改造中也的确起了相当重7小结3)谷仓位于1层上2层的楼梯上方。4)2层顶部有半米左右的空间可以搭木架,用来要的作用。例如初版设计中,为了提高空间到2012年7月,全福庄中寨的3户民挂玉米,搁木柴等。火塘上方的蔑架也可以放谷物等利用的效率,将楼梯和卫生间设在进门左手改造都已基本完成。总结这次改造工程,5)改造过程中还提出以村寨为单位建立居中圈养侧。但是,村民认为那里是男主人睡觉的位我们认为在以下3个方面是比较成功的牛猪的圈棚的设想,此次未能实施故不讨论。6)“1991年中国国家统计局等12部委提出的由置,象征着家庭权威,这样重要的位置怎么1)采光。窗子扩大和内墙面刷白之后,16项指标组成的中国小康指标体系”中规定能放楼梯呢?他们坚持将楼梯放在原来靠后室内采光水平不仅较之原先大大改善,而且农村钢混结构住宅人均使用面积15m2建筑规范室内净高规定为22m.考虑到哈尼墙的位置。在实施中,我们按照村民的意见室内采光水平和村民自建的红砖水泥房相比族平均身高比北方汉族略矮,且梁底距密檩层尚有15cm左右的高差,将净高标准调整到此调整了方案。也不逊色。户主的从众思想也是比较普遍。如果是2)功能。把底层也利用上之后,住宅的8一般1层无窗,2层有两个小窗,宽06-0.7m高07~0.9m当地没出现过的新样式,一般很难被接受。实际使用面积明显增加,人均面积达到或超9)增加一层层高也曾考虑过能否采取下挖方式。比如为了改善室内采光,我们的方案里有2过国家规定的农村小康水平。由于哈尼民居地基打得不是很深,根据经验最多只能下挖02m,这样对一层层高的改善不层的天窗和3层24m宽大窗,最终只有中3外观。尽管高度有所增加,但是由于大,还可能会对结构造成威胁,所以没采用下寨46号实现了3层的大窗,其他均未实现。占地面积没变,建筑材料也保持原先的土坯10)最初要求采用榫卯结构固定新柱和老柱,但户主对外观和结构安全性考虑比较少。墙,所以从外面看整体建筑风格与原先基本在现场施工中很难实施,故改为后期用钢板加固。实际实施时,工人用夹板固定其两侧比如中寨46号,由主体和西侧后加建的是一样的,传统民居的真实性得到了较大程11)以48号卢有开宅为例,建筑面宽9m,进间卧房组成;户主觉得卧室的面宽太窄,要度的保证。深6m,墙厚0.3m(墙体下部0.5m厚,上部03m厚.统一按照03m厚计算),增把隔墙打掉以扩大使用空间。而这里的“隔由于民居改造工程时间较紧,施工仓促高的土坯墙.土坯砖尺寸按照03×0.15×0.12长×宽×高.单位为m)墙”,实际上是建筑主体的承重墙,去除之仍有几点不足计算,共需要土坯砖1920块。V凵中国煤化工CNMHGARCHITECTU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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